鹿诗诗可以理解鹿语慈的做法，她也希望鹿语慈能够理解她的做法。
姐妹俩目光交织在一起，鹿诗诗满眼恳求，鹿语慈眼中平静。
过了好久，好久，鹿语慈才开了口：
“好。”
一个字，足以让事情平息。
她站起身，拍了拍鹿诗诗的肩膀准备回屋睡觉。
“不早了，睡吧。”
她放弃的迅速，好像真的再不会要求鹿诗诗进入鹿氏了。
鹿诗诗忽然有种莫名的恐慌。
“姐……”
她喊住鹿语慈，很想告诉她，她其实……她或许……她……好像可以到鹿氏工作。
纠结了很久，鹿诗诗始终无法违背本心。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会答应回到鹿氏，完全是为了鹿语慈。如果不是鹿语慈，她还是不想回到鹿氏。
“还有事？”鹿语慈回过头看她，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灯光之下她脸色带了几分疲惫。
鹿诗诗摇摇头，算了，她还是不要给鹿语慈失望了。
夜色渐浓，给夜晚染上了几分荒凉。
赵律拖着沉重的步伐从万宁楼走了出来，耳边似乎还充斥着唐宛宁的劝诫：
“你打算什么时候是个头？小时候抢占赵津喜欢的玩具，长大了抢占赵津的公司。赵律，你该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