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九千岁府邸的门口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一辆豪华的马车行在京中主干道上，百姓们认出那是九千岁的马车，纷纷退到两旁，生怕惊扰了马车里的人。
“九千岁，您的九节鞭。”
夏瑾双手呈上，静默半晌，马车的小窗仍没开，他便讪讪收回了手。
“夫人可有发脾气？”
马车内传出沈慕低沉沙哑的声音。
夏瑾额头上沁出了薄汗，不敢隐瞒，照实说了出来，“是。”
“她骂本督了？”
九千岁情绪莫测的语气，让夏瑾惶恐不安。
“回禀九千岁，骂了。”
沈慕慵懒的撑着下颚，冷冽的眸中泛起了兴致，“骂什么了？”
夏瑾瑟缩了下脖子，背上凉飕飕的。
饶是一向见惯了生杀场面的夏瑾，此刻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奴才不敢说。”
“说。”不容置疑的声音。
夏瑾闭了闭眼，两片唇瓣颤颤巍巍良久，“死太监。”
第217章 禁足了
“九千岁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夏瑾隔着马车都能感受到九千岁那股阴鸷的杀机。
等了许久，马车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倏然。
“嗤。”浅浅的笑声。
夏瑾愣住了，九千岁这是在笑吗？
还是他听错了？
沈慕红唇一勾，带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妖冶，低沉且磁性的声音裹携着愉悦，“本督听了这么多，唯独从娇娇嘴里说出来的最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