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咕噜噜冒着,依旧雾气缭绕。
江岁安退出识海,歇过一口气后,继续注水。
就这样,在晕眩感反反复复发作中,江岁安坚持把二十个盆和罐注满,然后跑到角落干呕起来。
于成进来找到,看到她脸色惨白地撑着墙,嘴边似有血迹,吓得魂都快飞了。
“岁安!”
“咳咳,我、我没事,咳咳。”
于成扶住她,满眼焦急心疼,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之前被黑雾袭击后留了暗伤?
不顾江岁安的反对,于成抱起她,冲到最近的医馆。
老大夫让他睚眦目裂的可怕模样吓了个半死,哆哆嗦嗦地替江岁安把了脉。
“是累着了,没什么毛病,多休息休息就好。”
于成瞪着眼睛,反复询问了好几遍。老大夫连连保证,连诊金也不敢要,客客气气地把于成和江岁安送出去。
江岁安也安慰于成,自己只是累了,并没有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