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是下官疏忽快,给将军拿件衣服来!”陆丰扯着嗓子。
若不是那天在营帐中见识过他的手段,恐怕此时这种憨厚的声音,连焰醉也被蒙骗过去。
然而,陆丰那一嗓子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因为,轻骑将士们,穿的都是铠甲,而非衣袍
在场唯一穿着衣袍的……就只有陆丰陆大人,连焰醉的外袍,也在出来时被“不小心”地烧毁在了洞里。
“不用了老陆啊,都是江湖儿女,你把你的借我穿穿就行了!”魏承宁此刻的语气仍然是淡淡的,却是有种豪爽的男儿气在里面。
此话一出,便看到陆丰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在出来时看到陆丰“一脸热情”地迎上来的时候,魏承宁就知道,这老狐狸,是打算把戏做全套了。
最可能的办法就是,他自己亲自动手。
战场上,她后心那穿心一刀来的蹊跷,直到焰醉嘟囔着,这虽然是刀伤,却不像是胡刀的伤势。
胡刀比起中原的军刀,更为弯一些,而那一刀几乎穿心毙命的伤势,以胡刀的弯度是做不到的。
而如今,她几乎百分之百确定,这老狐狸是要害她。
但是,他为什么能如此快地就找到这里?
魏承宁心下有些寒。
“……老臣……这,男女授受不亲……”魏承宁一句话,将本来一脸正气的陆丰,逼得有些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