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七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而认真跟老李头讨论起萧以钰的病情。
老李头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跟舒七说,“她这个病啊,我以前从没见过,她的脉象平稳,跟正常人一样,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神色凝重,“这脑子里的病啊,是最难治的。”
舒七坐在老李头身边的躺椅上,手撑着后脑勺,望着院子里的一颗槐树,不急不缓地说,“师父,这要是好治,宫里的太医都能治好她了,可现在是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老李头一时有些不解,“那你还管她干什么,这就是一个麻烦。”
老李头是最怕麻烦的人了。
舒七循循善诱道,“师父,你想想啊,这么多太医都治不好的病,要是你给治好了,那不就证明你的医术胜过宫里那群人了吗?”
老李头根本不吃这一套,颇为傲娇地撇撇嘴,“我还需要跟他们比,那我这一辈子悬壶济世都白费功夫了?”
他本来就认为自己比那些宅在宫里的太医厉害的多。
舒七立刻识趣地附和道,“是是是,师父不需要跟他们比,师父是最厉害的,现在问题是,我欠了这皇后一个人情。”
她站了起来,走到老李头身后给他捏肩捶背,笑着撒娇,“这人情是最难还的,这要是不把公主给治好了,以后皇后指不定还要什么法子刁难我呢,师父,你就当帮帮徒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