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再要一个,”她不再和他继续纠缠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而是很快回到正题上来,接着说忠良的事,“而且还可以不犯什么太大的难为就把这个事操作很漂亮,可他非得自以为是地不理人家的茬,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他可能心存侥幸呗。”他猜测道。
“这下好了吧,知道头疼了吧?”她看热闹一般地说道,仿佛这是她一贯的作风,而其实并不是,她也不怕他误会了她。
“就是呀,”他跟着赞同道,“他就是仗着自己符合条件,所以才不理乎人家的,然后到了月份一查不是想要的,就直接弄掉了。”
“你用笨脑子想想,人家能随便放过他吗?”她非常不屑地说道,一副事前诸葛亮的优美架势,“人家当然要吊销他的证了。”
“这个家伙呀,”她接着非常任性地褒贬道,就差直接指着忠良的大脑门当面教训他了,“活鲜的鲤鱼非要摔死了再吃,也是在过于高估自己的同时又过于低估别人了,把人家都当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