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做饭时形成了一种默契。
沈行疆做饭,姜晚婉在旁边陪着。
她插不上手,喜欢拉着小马扎坐在旁边往灶坑里添火。
夏天就算了,冬天沈行疆让她干会儿活,厨房冷,守着灶台才暖和。
男人把锅里煮腊肉的水用水瓢舀出来,又舀了干净的水把锅刷干净,下油准备炒了。
锅气滋滋啦啦的声音中,他看着锅里的腊肉和烟笋,说道:“小年那段时间,我请假带你回趟北京。”
姜晚婉手里的木叉烧火棍从手心里滑下去,掉在地上。
她诧异地看着沈行疆,声音干涩:“怎么忽然要带我回去?”
“路很远,车票很贵……那边,除了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九爷,已经没有亲人了。”
沈行疆:“还有你父亲的墓碑。”
姜晚婉:“……”
沈行疆:“结婚已经一年多,我还没有祭拜过他。”
算上她的上辈子,她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姜北望的墓碑了。
娘不疼她的时候,她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问父亲。
还有那摊泥潭……他总要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