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愁绪不断时,只听庚子开口说话,直愣愣的抛下一句道:
“这种坏人,死有余辜,姥娘你替他急什么?他死了,再没人欺负我娘,我才是要笑死的!”
廖氏无奈,又与庚子说道不清,只同秦深说道:
“这事传得邪乎,都说梁小子死得不甘心,冤枉的很,只怕梁家难缠,还要上门吵闹呢——听说为赎回尸身,梁家花儿不少银子,指不定要上咱家讹上一笔,姑爷这会儿又不在家,你为了避嫌,也万万不得再出面了!这可如何是好?”
秦深头疼欲裂,并着剑指,揉了揉眼角处的穴位,叹道:
“他们只当我叫妖精附了身,勾引男人色迷心窍,白送了性命!呵呵,拿捏不上实证,现下听风就是雨,都祭出鬼怪的混账话来了……叫我还能怎么解释?算了,由他们去吧。”
廖氏急了,忙道:
“你昏头了!女儿家在世,名节最是要紧的,你既做了宦妻,自然要比别人多担待几分,而且,而且……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了身边人想想哇!”
这话出口,怪惹得秦深投去不解的眼神。
廖氏心里一慌,忙摆手解释道:
“我这把岁数,没脸没皮的,也不怕外人刮刺了,只是庚哥儿还小,日后要进学堂念书的,你自当为他着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