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来者不拒,道:“准奏!”
张让心头一跳,冷汗淋漓,反贼便是以讨伐宦官为名,如今世家更是借机安插心腹外出统兵,妄图掌控天下兵权,若是让这群世家兵权在握,恐怕大限将至。当下张让不再迟疑,拜倒御座之前,道:“陛下,如今黄巾未灭,各州匪患丛生,西凉又起反贼,且汉中之地亦有妖道张修大肆传播五斗米教,发展信徒,攻城略地。朝廷四处用兵,虽已关闭洛阳八关,但京师、三辅之地防御空虚,兵力无几,倘若三辅乱起或贼寇来攻,如之奈何?”
张让话音刚落,朝堂一片哗然,倒不是觉得张让说得不对,而是他们第一次觉得张让说得太对了。自黄巾乱起,洛阳也并不是相安无事,相反马元义登高一呼,百姓响应,全城俱是黄巾的情景仿佛还在他们眼前,虽说被迅速镇压下去,但那时南北两营俱全,此时南北两营精锐官军几乎被抽调一空,如若三辅乱起,后果不堪设想。
刘宏闻言亦大惊失色,问道:“若果如让父所言,则大事不妙,不若先不管凉州反贼,待皇甫爱卿等人平定黄巾贼寇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