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渊从容不迫地落下黑子:“濮阳彬胸无谋略,智计平庸,不是帝王之才。濮阳卫心胸狭隘,跋扈张扬,更不适合做皇帝。而最重要的,他们两个都与前太子的死,脱不了干系。”
他最后一句话令濮阳容一怔:“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如何知晓?”
“我原本只以为前太子一案与三皇子濮阳卫有关,但是来到金陵后,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前太子和被判满门抄斩的易王,皆是蒙冤而死,当年是他们两人联手设计了这个圈套。”
濮阳容抿唇,喃喃道:“我没想到,二哥也参与了此事……他性子素来温和……”
易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或许还有一事没想到,当今陛下在当年,可是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
濮阳容一惊:“这怎么可能?父皇最是喜欢大哥了,当年事情发生后,父皇为此悲痛不已。你确定你没有搞错?”
“六皇子,你或许还不明白,一个皇帝对儿子或者臣子爱护重用的前提,是他不会威胁到他的皇位。”易渊淡淡道,“他是不会容忍自己的身边有威胁皇位之人存在,儿子没了一个,还有别的儿子。这么多年了,你父皇是什么样的人,六皇子心中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