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成低头,卷了一块烤鸭塞进嘴里,吃着那熟悉的味儿,他的眼眶子红了红。
被迫害离开首都这么些年,他记得上一回吃烤鸭,家里人都还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挤在一块,热闹的吃着,笑着,闹着。
一块烤鸭下肚,傅天成忍下眼底的热意,一口接着一口吃起来。
这味道,就是久违了的家的味道。
他现在总算知道,为啥这小丫头要给酒楼取名叫家宴了。
对于每个人来说,最难忘最记忆深刻的,就是家里的每一顿饭……
吃完烤鸭,苏桃又上了鸭架汤。
直到最后一滴汤下肚,苗雪和傅天成才放下筷子。
两人捧着肚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看样子是撑了。
苗雪看着苏桃,有点不舍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苏桃啊!我是真舍不得你……这手艺,你说,你要是能去首都开酒楼多好?
我一定,每天都去你那吃。
一想到我这就要走了,有段时间吃不上,这心里头就难受啊!”
末了,她有点羡慕的看了眼傅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