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倒好像我很愚了。
我央求他半天,他拗不过我,遂对我左右两耳,各发功半小时。
半小时后,他脑门儿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儿。世界对我依然悄无声息绝对地悄无声息。
他无奈地对我摇摇头,在纸上写下一句话是——另请高明吧!
我就笑将起来。
他奇怪地端详了我一阵。
我忍俊不禁由微笑而大笑。
他在纸上又写了一句诘问——你笑什么?
我在纸上写下一句话回答——未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莫非因我心不诚?
他复写道——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世道业已不诚,人心还有什么诚与不诚的?咱俩不过相互奉陪着玩了一把气功,玩得好接着玩,玩得不好就此拉倒,只不过双方都别太认真玩恼了就是……
于是我很知趣地告辞。
而我想寻找到值得相信的什么那一种冲动,从此更巨大更强烈。
晚上。儿子将他上学以来的第一次作文给我看。题目把我震得愣了许久——《论我的爸爸不是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