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一定要停船歇息,还要有美人侍寝。完全看不出来朱宸濠是在造反,倒像是度假。
南昌府,驿站灵堂。
王守仁卸去戎装,翻身下马,从何二的手中取来了白布系在头上,而后直奔灵堂。
“孙兄,我来晚矣!”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何处话凄凉……。
何千军守在灵棺旁边,把纸钱分给王守仁一些。两人共同蹲在火盆前,为孙燧烧纸,也为其送行。
“千军,宁王最后的力量在鄱阳湖,仍有恶战一场。”
何千军唉了一声,把剩余的纸钱全部放进火盆中,而后用棍将堆在一起的黄纸挑起,方便助燃:“先生,锦衣卫之前已经送来情报。宁王的水面力量十分精良,而且多为战船。若是在水面上,根本打不过他们。”
王守仁心中已有计较:“千军说的不差,莫说是比不过,便是普通的渔船咱们也拉不出几只来。千军要如何做?”
这次王守仁已经不再引导着何千军做决定,而是让他自己做决定,何千军已经出师了,不再需要他的引导。
“走吧,先生,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
两人移步到驿站的另一间房,这间房正是何千军初到南昌府的时候,王守仁用来推演战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