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以后等着哭吧!”萧萧诅咒道。
“我是绝对不会哭的,要哭的话,那个人也是你!”我用力挂断电话,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办公室的门像是被风吹了一下,自动关上了,好像有什么人来过一样。
因为跟萧萧这场交恶,我又一次全身心投入到新专辑的制作中。每一首歌都恨不得录到极致,每天累得精疲力尽,有时连陆瑜约我,我都推掉了。他还是那么俊美,有时故意说:“这么认真干吗?该不会是等着再当上歌坛小天后,就一脚把我踹掉吧。”我笑嘻嘻地说:“是,是,等我一成为天后,干掉萧萧,就马上把你踹掉。”陆瑜依旧挑着眉,吊儿郎当地笑着,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悲伤的感觉。
很久之后,再回忆起他那时说的话,才发现很多征兆早已显现。
是我自己太粗心。
又一次录完歌后,我累瘫在录音室的沙发上,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其他的录音人员出去吃饭了,我让他们给我带杯咖啡。不过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我以为是他们回来了,却发现来人竟是之前频频碰面的Mrs 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