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地点点头。
“必然经历的过程,”我说,“我是过来人。”
“你?”
“可不,我差点命丧在他的餐刀下。”
“据我的判断,他手中的武器更像是一把砍肉刀。”
“他没个准儿,”我解释道,“时而餐刀,时或换成砍肉刀,是个多面手。想必这就是所谓的艺术家气质吧。”
“听你的口气,是认识他。”
“何止认识,我是他的雇主呢,他是我的贴身男仆。”
“你的贴身男仆?”
“叫布林克利。不过贴身男仆他是干不长久啦。我要叫他卷铺盖走人,前提是他哪天能平静下来,容我靠近。想起来还真够讽刺的,”我这会儿很有点思辨精神,“发现没有,这么半天,我还得支付他工钱!换句话说,他举着餐刀到处追我,还有钱赚呢。如果这还不叫生活,”我若有所思地叹道,“那什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