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蓦地瞪大了。
“这,这也太……”
“怎么?你心软了,下不去手?”
“不是,树明,我没干过这样的事……”
“凡事都有第一回。”
袁树明循循善诱,“连周河的性子,你比我更了解。”
“就因为泼了你一杯水,他会轻易地和你离婚?法律上也不支持。”
“再说了,你要是走正常途径,连周河的房子、票子,你都不要了?”
“这么多年,你为他劳心劳力、做牛做马,这么任劳任怨的,就为了到头来净身出户?”
袁树明看着魏长娣,语重心长地道:“长娣啊,你可不是这么傻的女人。”
魏长娣幽幽地叹了口气。
“从我让你给他下药开始,你应该就明白我的意思。”
“事到临头再后悔,你之前的隐忍委屈不都白费了,对不对?”
“树明,这些我都明白,可我……”
魏长娣讷讷地道:“我也不是对他有什么感情,我就是……就是害怕。”
“你是担心事发之后,警察会查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