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铜告诉赵士程,他乔装打扮出城之后就一直有个人跟着他。雷铜按照赵士程的吩咐走的官道,远远地吊着那个人。
直到某天雷铜发现身后跟着的人逐渐变多的时候,雷铜将他们引入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些人看到雷铜走离了官道,不再遮掩身形,开始快速接近他。
“小人结果了那些金狗,也清理了那处地方,小郎君请放心。”雷铜抱拳道。
“小人拿着文碟向西出了关,然后又偷偷潜了回来,无人发现。”
“好!办的好!你这些日子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你母亲那里我一直派人照看,放心。”
“多谢小郎君!小人老母既得小郎君关照,小人只回去看一眼,这就回来。”雷铜拱手道谢告辞。
午后,雷铜顶着一张黑黑的脸回来了。
见到赵士程后,雷铜噗通一下跪地道:“是小人回来的迟了,竟让小郎君遭此劫难!”
“可恨的金狗,竟敢伤人!”
“我无妨。”赵士程站起身走了两步。
“那个完颜什么光,已经被我宰了。”赵士程回想起那天的惊险,脸也沉了下来。
雷铜大惊,不可思议地看向赵士程。
赵士程小声道:“此事知道的人不多。”
还未等赵士程说完,雷铜道:“小人知道,必不会泄露半分。”
“接下去我要做一些事,此事暂时只能有你帮我。”
“小人定当竭力帮世子。”
接下去整整十天,赵士程大部分时间里在屋内不断写写画画,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哪怕是只有些许模糊的印象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