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秦漠寒几乎是咬着牙喊出了这两个字。
“那是漠北王的孽种!”
“漠北王的孽种?”
可笑,怎么就这么可笑?
叶贞转脸看他:“在寒王殿下眼中,自己的孩子是孽种,别人的孩子也是孽种,但在我眼中,他却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砰!
离秦漠寒最近的一张桌案碎了,同样破碎的还有男人脸上强撑出的冷漠。
“叶贞,别逼我。”
叶贞看向他,笑的嘲讽:“我怎么觉得被逼的一直是我呢?”
“……”
秦漠寒摔门而出,房门发出的巨大声响让叶贞的心都跟着震了震。
这些天的温情,真是像极了梦境,梦一醒,一切就都散了。
叶贞攥着胸口的衣服,重新躺回了床上,眼睛涩的难受。
她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没想到却睡的很沉,连梦都没做,直到第二日被小桃叫醒,才恍惚地醒来。
“小姐,你和秦漠寒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秦漠寒在院子里布下重兵,说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怕有人对你不利,但我今日本想带你出京兆府,却被拦下,说是许进不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