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机舱的门被拉开。
等候在旁的白大褂们率先入内。
他们提着医药箱和仪器,俨然一副早已做好准备的模样。
半个小时后,白大褂们扛着担架出来。
担架上躺着一人。
政要们坐不住了,迎上去,问:“如何了!?”
“暂时稳定,但情况并不乐观,需要做更深入的检查。”
“能活下来吗!?”
“在所有检查结果出来之前,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
政要们围着会议室的长桌坐着,七嘴八舌地发表着看法。
有人说应该通知病人家属,有人强烈反对。
有人说现如今人都已经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若不通知病人家属,若结果不好,岂不是连亲人的最后一次面都见不上!?
有人说他既选择了这个身份,便做好了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他们的名字不该被说起、不能被公开、不需要被记起,这是国家对他们以及他们的家属最周全的保护。
两拨人持两拨意见,相持不下。
唐林急匆匆闯入。
他头一次这样不顾场合、枉顾命令地闯入政要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