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赵木林端起茶碗吹着热气说道。
“唉……”
我心痛地叹息一口,说道:“要说团练营真是好样的!”
“哦?”赵木林略感意外地看着我说道:“怎么说?”
我立马站起来,面色悲痛道:“镇长大人,您是不知道啊!那伙子土匪猖狂到了什么地步!”
“他们区区二十来个人,就敢闯进团练营营地,您说如此丧心病狂之徒,是不是目中无人到了无法无天地步!”
“多亏了团练营陈教头啊……对了,您还不知道吧,陈教头和我是本家,那是一条好汉啊,他身先士卒勇往直前,用血肉之躯挡住无法无天丧心病狂的土匪啊,您是不知道,陈教头的头都被砍烂了,死的可惨可壮烈了。”
“要不是陈教头,俺们村就会被土匪洗劫了啊,我代表信守村感谢陈教头,我要给他立碑!”
赵木林端着茶碗,愣了。
足足小半盏茶之后,他才咳嗽两声,悠悠道:“陈老黑啊陈老黑……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他娘……”
“算了,算了。”
赵木林放下茶碗:“土匪闯进团练营营地,杀了陈教头,县令大人收到消息很是震怒,下了严令,三日之内必须将凶手绳之于法,你看怎么办吧。”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