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住在宫中的人,还有他。
“此事关乎敌国,宫中人都是避而不谈,哪里还有蹚这浑水。姑娘且在此等着,我一有消息定会来告诉姑娘。”紫鹃也不多说什么,提着没有烛火的灯笼就去了。
宫殿内再次恢复了冷清。
文芜眸中渐渐暗沉。
是吗,原来他并没有再调查这件事,只因为牵扯到敌国,他就开始避嫌了。
寒气黯然盘旋,文芜不禁又是一阵哆嗦。
她摇了摇头,多想无益,回到被褥里是取暖闭目休息。
一连几日,冷幽宫内都是那老嬷嬷来给她送饭。但送来的都是些没有米粒的稀粥,一片菜叶子也没有的素面,还有冷得像砖头一样的馒头,配着直接打出来的井水。
文芜这戴罪之人,过得已是跟牢里的犯人相差无几。
“姑娘,今儿天气不错,要不你出去走走吧。”老嬷嬷收着吃剩下的残碟,用一种没有起伏的嗓音说着话。
文芜已是成了笼中鸟,但这宫中的前后院还是可以活动。只是,她被困其中哪里还有心思散步。
“多谢嬷嬷,昨日下了一场大雨,外面潮湿的很。我还是不出去了,免得沾染了寒气。”文芜坐在窗边,只看着树上跳来跳去的鸟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