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要开内孥?”
北魏皇室有自己的内孥,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财物应当不俗,应该能稳得住粮食的供应。
“开内孥,需要诸多皇室宗亲同意,这可不是朕的私孥。”
靳修的私孥如今已经顶朝天了,为了应对这两线作战,他真的是倾其所有。
“你以后就驻扎在此地,至于内孥的事情朕会特命别人去做,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他上前拍了拍顾元柏的肩头,他知道顾元柏冒着得罪所有宗亲的压力提及内孥,就是希望自己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宗室既然享受了身份带来的荣誉,那么就应该承担这个荣誉后面的责任。”
靳修明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这一次南陈的军队若是攻克廊都,那么别说内孥了,就算整个北魏都成了别人的。
“听说,陛下派遣龙鳞卫秘密前往南陈了,是因为商姑娘的缘故?”
顾元柏平素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然而他不希望靳修因为一个女人失去了分寸。
他既然选择了帝王之路,那么就注定不能儿女情长。
“你僭越了。”
靳修淡淡地扫了顾元柏一眼,他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私事指手画脚,哪怕是他认可的朋友也不成。
“微臣知罪,只是您和她终归是两条道上的人,还望您能三思而行。”
顾元柏说完弓着腰退下去,靳修则默默地盯着手中的奏议,自打上次消失之后便没有了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