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苏荷的声音高亢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低声下气。
“人赃并获你还要抵赖?而且你还包庇同伙,性质极其恶劣。”汪主任板起了脸,站起身来大声质问。
这种在妇联办事处长期养成的气质,对女性有着一种特殊压迫感。
苏荷指节紧握,虽然有些害怕,但依然开口辩解道:“那个行李是我男朋友的,我并不知道里面是毒品。”
“在第一次审问时,你承认了毒品是你带的,还反复说你男朋友不知情,你怎么解释?你男朋友不知情,碰到有关卡检查会突然跑掉?”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国字脸中年男人,面色威严问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妹,你可以去我家乡查证,我从来没出过县城,这次男朋友说带我到江城玩,我才出来,”苏荷轻轻呼了口气,心里不断记着叶全交代过的话,继续说道:“因为他高诉我,贩毒只会被关几天,当时不知道贩毒会判死刑,我才认了。”
“满口胡言!这种鬼话说出来,谁信?”王主任怒声呵斥,随即站到台前看向面前的围观群众,大声喊道:“乡亲们,你们信吗?”
现场气氛瞬间沸腾,颇有番一呼百应的架势。
要是在演唱会现场,汪主任绝对是那种hold得住现场的超级巨星。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