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瓶却摇了摇头,道:“不一样,一则方婕妤爹爹的确是被人牵累,又并未犯下人命官司。二则他们家是朝廷命官,到底比咱们买卖人家身份贵重些,官家对我,不会像对方婕妤那样网开一面的。这次,我怕最好也是赶出宫去,至于最坏……”
韦宝瓶说到这里停下来,青奴问她最坏如何,韦宝瓶道:“你说我会不会被打入冷宫?”
青奴惊道:“那怎可能,官家一向不是那严酷的人,再说咱们内廷也没有一个专门的地方囚禁妃嫔啊。最多不过禁足在自己阁分罢了。”
“或许自我开始,就有了……”韦宝瓶说完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青奴又劝:“姐姐不是亲自供出你爹爹,这至少也算自首有功吧?”
韦宝瓶吼道:“你见过哪个嫔妃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她还能翻身的?就连淑妃不是也被官家撵走了,只听说她娘家也是在当地逼死了人,那淑妃还是二大王的养母,二大王可是官家嫡出的长子,咱们大宋朝的独苗,我韦宝瓶又算什么!”韦宝瓶流下泪,道:“早知如此,当初为何不老老实实嫁人,我错了,我实实在在的错了,我本不该进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