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
跟他一起出国,到正式在一起,订婚,谢桑都没想过会跟他分开,小时候,也是暗自发誓要不分开的。
他们一起度过漫长的十几年,要将彼此分别,几乎是从身体里拆除一块骨头,或是移除一块器官,无非是经历一场大手术。
谢桑感受过痛了,也好像正在经历着。
像是有针刺到身体里,她被疼醒,睁眼看到吊瓶,天也亮了,这不是家里,是医院。
“醒了?”
竟然是谈老师的声音,她凑过去看谢桑的情况,“你昨天发高烧了,是庭书去找你,发现的。”
嗓子像是灌了风,结了膜。
说不出话来。
动了动唇。
谈老师仿佛知道她的意思,“要喝水是吗?”
她拿过水杯,插上吸管,凑到谢桑嘴唇上,让她轻吸几口喝了下去。
喉咙被润过,总算能发声。
却是疏离的,“谢谢您。”
“别说谢。”谈老师放下水杯,去掩被角,“应该我谢谢你才对,庭书答应做证人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