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军弩手居高临下的打击下,有限的城垛和盾牌根本保护不了所有的月军,更让阳思齐气苦的是,城头的投石机和床弩都不知有多久没人管了,才用了一会儿没在城下的攻击前散架反而是被自己人给用散架了。反正当阳思齐过去后看着那都有点朽烂的木头以及崩断的牛筋,他算是对这禁军的武备水平有了个清醒的认识,除了他自己所带的虎贲军能依靠外,剩下的全是熊样。
“叉竿,快!”
看着在井阑的掩护下本来已经被推倒了不少的云梯又被纷纷立起,阳思齐指挥着城头的守卫用叉竿企图再次将云梯推倒,但是他忘了井阑上的弩手可不是别的国家没什么训练只追求箭雨覆盖的弩手,而是夏军经过严苛训练的弩兵,在望山的帮助下,一百步内说射你左眼就绝不射你右眼的夏军弩兵。
城头上哀嚎一片,看着连身披重甲都被射倒的虎贲,讶异的神色从阳思齐眼中闪过,再仔细的观看了一下井阑夏军弩手的攻击速度,阳思齐不禁有种发狂的感觉。别的国家井阑上一般都是夹弩和臂张弩,靠射速压制城头,夏军井阑上用的竟然是脚蹬弩,在现在这种距离下,哪怕就是重甲都顶不住,就连城头上方的大盾都在这种近距离下被脚蹬弩给射得支离破碎。更惨的是夏军的井阑比盛平城的城头还要高,没有床弩的话光凭城头的弩很难对井阑里的夏军弩手有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