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丝网外走来一个狱警,我立即转头想要离去,却听到他喊了一声:“喂!
1914!”
一个特别的声音,我的双腿顿时似被灌入了铅水,独自孤零零地呆站在原地,直到看清那张可怕的脸。
阿帕奇。
该死!又是这个新来的家伙,狱警大盖帽底下,一张本地印第安人的脸,秃鹫似的鼻子与眼睛,放射出剥头皮战士般的凶狠目光——肖申克那么多的狱警,只有他能让我定住不动,仿佛一下子来到寒冬。
“你好!”
我装作很有礼貌的样子。我可不愿再挨一下电棍了,这几天头顶依然隐隐作痛,这会影响我那本就不高的智商吗?
“关于我打你的那棍,希望别太介意,因为我是C区的老大,不允许任何人挑战我的权威。”
印第安人阿帕奇与我隔着铁丝网,相距不到半米,他身上的死尸气味让我感到恶心,却不得不违心地点头:“我明白了,先生。”
“如果你配合我的工作,并遵守这里的规矩,我们还是可能成为朋友的。”
朋友?我是不会和狱警交朋友的!但现在必须伪装自己:“非常愿意。”
“不,你在说谎。”
他的目光像鹰爪一样洞穿我的眼睛。
如果说老杰克的眼神代表的是冷酷,那么阿帕奇的眼神代表的就是死亡。
我的脑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自以为装得非常像,唯唯诺诺如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