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他在车间里那是天天累的跟狗似的,衣服没一天是干净的,而且两条手臂疼的就跟断了似的。
而且杨军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往他伤口上撒盐。
这事要是放别人身上,他早就抡胳膊动粗了。
可偏偏这个人是杨军,他打又打不过,又得罪不起,只能生受着。
“瞧您说得,谁叫咱俩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哥们呢,我不得关心你工作情况啊?”杨军笑道。
“你要是真关心我,就赶紧把我调回食堂。”
杨军摇头道:“那不成,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再说了,我现在已经从轧钢厂离职了,想帮也帮不上忙啊。”
儍柱一听,白眼珠子翻到天花板上了。
不想帮就不帮呗,何必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搪塞。
你要是真想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嗐,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是二级钳工了,工资也不少拿,累点就累点吧。”
儍柱摆手道:“我整了两个菜,过去喝点?”
“你亲自下的厨?”杨军斜晲道。
“不然呢?”
儍柱双手一摊:“就秋叶大小姐的样子,像是会做饭的主吗?”
“得,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去喝两杯。”杨军道。
“走着。”
儍柱头一甩,直接在前面带路。
杨军刚要锁上门,突然被人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