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
这就尴尬了。
杨帆:“……”
林白起:“……”
杨帆看林白起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充满了无辜地关怀,无声地诉说着他对林白起精神正常性的怀疑。
林白起一言不发,走了进去,面无表情地按下负一层。
白多多微笑着跟上去,对满脸莫名其妙的杨帆解释:“人年纪大了,容易糊涂,理解一下。”
面对此情此景,金牌秘书杨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体贴地按下关门键,思索着,犹豫着,嘱咐:“路上小心。”
说完才猛地想起哪里不对劲,连忙伸手阻止快要闭合的电梯门:“白小姐去哪儿?”
白多多进电梯的动作太自然,自然到仿佛下午三点钟才是真正的下班时间。
她眨巴眨巴眼睛,面不改色地说:“上面太闷了,我下去透透气。”
也不算撒谎吧,有一定真实的成分在。
上面确实无聊,说着看着的都是白多多不懂的内容,下去透气也是真的,只不过她的目的地可能稍微有点远。
杨帆点点头:“老板知道吗?”
这么大个老板娘突然不见,万一老板突然问起来,他真的很难交代。
白多多想了想,她好像确实没跟纪怀凛说,很随意地回答:“忘了,你跟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