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睛一横,阴森笑道:“不说是吗?不说……今晚便是唐世言的死期!”
芷蘅乍然一惊,唐世言究竟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
正想着,那人又转身对向黑衣人,冷声道:“见过我的人,我从不希望他们开口说话,可这个美人儿,又死不得,你说该怎么办呢?”
那黑衣人黑暗眸光掠过芷蘅,随即道:“属下明白。”
“很好,这样一来,唐世言交出宝藏,她是杨妃与否,与我无关,如若不然,哼,将这女人送到宫里,你想……陛下会饶得过唐世言吗?哈哈……老夫倒是迫不及待要看一场自相残杀的好戏!”
那人冷冷大笑,那笑声狰狞,几乎震落门外一树脆弱的木槿,木槿落了一地,那人踏着碎落的残花径直走出房门,芷蘅怔怔的望着他阴森的背影,不可置信适才所听到的一切。
她全身陡然一僵,他的话,分明话里有话,可不及她所想,便只见那黑衣人直直朝自己走来,她惊恐的向后退去,那黑衣人突地低身,自怀中掏出一支瓷瓶。
芷蘅立时明白:“不……”
黑衣人却捏住她的脸,瓷瓶中的药水,药味浓重,沿着芷蘅的嘴唇滑下,芷蘅紧闭双唇,那黑衣人便捏紧她的双腮,强行将药水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