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与剑武是两回事，一切花里胡哨的招式在真正的力量面前都是虚的！”
“不过你胜在步伐稳健，应该是练过身法？”
儒生点了点头：“倒是所言不差，弟子的确专门练过身法。”
“嗯！明天与他一起，练基础剑招。”
“是！多谢导师指点！”
“......”
半个时辰之后，教室之内大部分弟子都已经演示完了剑招，而这些人，无一不被方凌打击得体无完肤。
最后总会补上一句：“把基础剑招练好。”
而唯独剩下的，乃是那个一直低着脑袋的女子。
女孩儿本身便属内向腼腆一类，如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她更是不适应。
饶是拔出了长剑，却一直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见状，方凌眉头一挑：
“你叫什么名字？”
“文......文雅！”
“你为何要来百战道场？”
“我......师父让我来的。”
“你这把剑，杀过人吗？”
女孩儿摇头：“没有！”
“那你为何练剑？”
“师父说，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呼！”
文雅此言刚落，方凌抬起凝霜剑，剑尖已然抵到了女孩儿喉咙。
这一瞬间，一股凌然剑气更将她彻底笼罩，她脸上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你不是要保护你自己的吗？不拿起你的剑，怎么保护你自己？”
“我......”
文雅咬了咬红唇，手腕一抖，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