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章彦成并未气恼,反倒深以为然,“瑾娴说得没错,本王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她管不住。”
“……”江心月无言以对,噙着泪自嘲苦笑,“王爷真是鬼迷心窍,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你永远都在维护着她,而我便是最恶毒的正室,被你唾弃嫌恶!”
“你若不惹是生非,本王怎会嫌弃你?你看看李侧妃,她从未找过其他侍妾的麻烦,本王何曾亏待过她?”
提及李侧妃,江心月这心底便扎着一根刺,“那是因为她有了身孕,她当然不在乎你去哪儿,我若有身孕,我也没工夫管王爷。”
“这不是你谋害侍妾的借口!心肠歹毒之人总喜欢给自己找理由,本王不想听你东拉西扯,此次的事,你必须担责,本王不会再留任何情面!”
章彦成之意已决,命人即刻为王妃收拾行装,将她送至观心堂去,同时当众下令,往后禁止王妃传唤瑾娴,亦不许沧澜院的人去往织云阁。
他的小心肝,果然总在享特例,她堂堂王妃,居然连传唤侍妾的资格都没有。
江心月悲愤难当,她心知自己再说什么皆无用,干脆不再辩解,也不肯向章彦成求情,默默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