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紧?我给你找大夫!”靳月扶着傅九卿躺下,为他掖好被角,抬步就走。
傅九卿却快速拽住了她的手腕,大概想起了此前把她的手攥红了,所以这次他只是轻捏了一下,就松开了手,面色虽白,眸色依旧清冽,可见神志清醒,“不用找,旧疾而已。”
眸色微恙,君山忙行礼,“少夫人,公子这病多半是劳累所致,您只要好好在旁边守着,待公子缓过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行,那你去休息,这儿我盯着就是。”靳月点头。
“奴才告退!”君山求之不得,当即撤出帐子。
霜枝正端着水盆往内走,“我刚给少夫人换了水,这就端进去。”
“进去之后,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赶紧出来,记住了吗?”君山问。
霜枝想了想,然后乖顺的点头,“记住了!”
放下水盆,别说话,退出来!
靳月还真的就守在了床边,瞧着床榻上双眸紧闭的男人,眉眼如画,身长如玉,怎么就有得了这副病怏怏的身子?难怪爹经常说,得一物必失一物,方得平衡!
阖眼的男子,宛若沉睡的美人,长睫浓密,烛光里竟看得分外清楚,睫尾根根分明,好似随时都会睁开眼。光影落在他的下眼睑处,斑斑驳驳的,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