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霁禾说她已经把阁楼整理干净了,余莺莺的东西放在楼梯口。
看完,沈离放下字条,顺着楼梯爬上去。
阁楼里此时非常整洁,沈离一眼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箱子,余莺莺仅有的一点东西都在里面。
她静静的坐了会儿,抬手捏了个诀,在眼前抹过,开了灵眼。
但当她再睁开眼,这里遗留的法阵已经消失不见了,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整个阁楼都干干净净,连点煞气都没有。
沈离起身,过去到箱子前,打开来看。
里面依旧放着那些东西,但宁静而美好,仿佛能看出一个小姑娘最简单的愿望。
她把箱子合上,带着下去,再到一楼。
见她下来了,傅应寒起身,上前去接过箱子来。
“要把这个带回到九黎十八寨吗?”傅应寒问。
沈离点头,道:“阿延死后,虺王寨大巫祝应该给他立了个碑吧,那应该是衣冠冢。正好,这里面放着余莺莺最喜欢的红裙子,就把它们作为余莺莺的遗物埋到阿延的旁边,也作个衣冠冢吧。”
这是她唯一能给那两人做的事情了。
傅应寒没有意见,说道:“那我把这箱子放车上去。”
说罢转身出去。
沈离还在客厅里,环顾了圈这恍如隔世的老房子。
没多久,傅应寒进来,问她还待下去吗。
沈离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覃霁禾的。
她接通,覃霁禾的声音响起:“我给精神病院那边打电话,他们说你们走了呀。你们现在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