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鹅吓坏了?”徐怀策摸头柔声问。
白语晖低眉敛目地点头。
徐怀策伸出右手,她便把手一搭,手牵手进了上房,再问:“你养啥不好,怎会想养鹅呢?难道你不晓得田庄里看家护院的除了狗,还有鹅么?”
被大鹅追着差点被咬腚,她惊魂未定便被质问,好像她没有半点生活常识才会犯这等低级错误!
什么英雄救美什么感激之情顿时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她便带着怒气回嘴:“我是爹娘的掌上明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别说田庄,我连乡下都没去过,不晓得鹅咬人,有那么奇怪丢人么?你若嫌我懂得太少,不如给我一纸休……”
徐怀策捋起袖子,将半臂一伸,放在她嘴边,她说话说得正在兴头上,冷不防多了一条手臂,便那么咬了下去,两排牙齿刚碰到那硬邦邦没甚皮肉的手还有几分懊恼,但看他一点也不难过的样子,索性加大力道咬下去,务必要他疼得龇牙咧嘴才行。
哪知,他闷不吭声地受着被咬的疼!
让你不吭声,那我就咬到你吱声为止!
就着那一口皮肉,白语晖咬紧牙关,用余光看他连眉毛都没皱起来,颇为受挫,更不想就此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