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战的良将,不必发动战争也可达到屈服敌人的目的;用不着攻取敌国的城池,也能夺城;用不着久战,也能消灭敌国,保全实力而争得天下;这是谋攻的最高境界。
某些大企业凭其雄厚的资金、人力与精密的技术,在市场上声势浩大,别人不敢与之交锋,知难而退。大企业遂得“全利”,霸占整个市场,这也是“屈人之兵,而非战也”的结果。
另一种情形是经济学上所言“寡头垄断”,或称“寡占”。即生产厂商仅有数家,平时互相竞争,但牵涉到共同利益时,则“反敌为友”,枪口一致朝外,这也是“兵不顿而利可全”,亦即可以达成不劳顿兵士而获全利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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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惜官位与百金酬劳,不雇用间谍刺探敌情,以致战败。这种主将,可说是“不仁之至”,也非辅佐国君争取胜利的良将。
孙子为强调情报活动的重要性,特别举例说明:“兴兵十万,就得惊动七十万户人家。”也就是说,假使我们派遣十万部队远征千里之外,无论是百姓的劳力负荷、财物损失,还是国家的兵员消耗、公帑负担,都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国内和战地的纷扰不安是有目共睹的,长途奔波的结果,又怎能不令兵士们倦怠难行、疲于道上呢? 七十万户人家也将为了供应补给物资而荒废了正业啊! “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所费不赀、非上面所举的数目可比。而主将却为吝惜金钱,恋栈官位,不用重金派出间谍,以致不知敌情,全军覆灭。这种主将,可说是“不仁之至”,简直“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