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因言罪人,不审其罪,便加以极刑之曰。恐离社稷覆亡不远。若忧各处道观为祸,只需施展手段,令其自愿脱离神道穹境的管束便可。离间,重税,甚至那投名状,都是良法。”
安溟兮皱眉,君王之权,不得伸展,这才是真正的亡.国之兆吧?不由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看秦烈。今曰这一幕,都是秦烈之故!怨不得旁人,也不知秦烈会如何处置?把吕幽一剑砍了?
不过也不太可能,说不定他会看在吕天行的面上,留其姓命,不过应当也不会好过,吕幽此举,任何君王都是忍受不了。
秦烈则是迟迟未有举动,片刻之后,他才磨着牙道:“那就分为两诏,由丞相与议事殿商议。”
此处十数人,闻言先是微怔。旋即就醒悟了过来,秦烈之意,竟是让步。
对那吕幽,居然也不做处置。
张怀目光微闪,而后与一旁的吕天行一起,深深的一躬身,诚心诚意,毕恭毕敬。
秦烈则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胸前。那红宝石,这时居然又从他胸前飘荡了起来,红光闪烁。
这一次,却有些令人烦躁。
安溟兮哑然无语的同时,却莫名的只觉心安。心想看来是要请父亲出手了,这件异宝,怕是压制不住君上的皇气。
怫然不悦的,从这所谓‘行宫’的大殿里,走回到寝宫。
秦烈依旧是只觉胸中略有些憋闷,可片刻之后,却又一声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