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给你点儿惊喜吗?”吻着她,他不甘地喃喃。
连翘想辨一句,可唇被他追得紧,由浅啄到啃噬,没容她有讲话的机会。
他也便错失了机会得知,对她来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惊喜。
连翘第二天没上班,也不起床,段瓷睡得昏天黑地,她在他怀里腻着,十点钟了才跟公司请假。她现在属于三不管员工,没有顶头上司,电话只打给了小莫,知会她有事往手机来电。
没一会儿光景,安绍严亲自来电询问请假事由,连翘答说:“车祸。”
“啊?”这一声夸张极了,不知是惊讶紧张,还是生气她谩咒自己。
连翘弓腿轻揉脚裸脚踝:“真是受伤,在小区里躲一个练自行车的孩子,扭了一下。不过不严重。”
安绍严松一口气,“歇着吧,没大碍了再定行程。”
“不用不用,我随时都可以出发。”她一着急,声音不由抬高,吵醒段瓷眯眼翻白她。连翘以指压唇噤了他的声,复又滑下手掌在他胸口哄孩子睡觉似地似的轻拍。
安绍严听她嘻嘻在笑,使狠话训道:“你要不肯长进就在北京待着哪也别去了,不许你在那位置上混日子。”这丫头风一歇雨一歇的,他总得因为自己搞不懂她的想法而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