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都停了话头,扭头看向他。穆嫣然问:“你认识?你怎么认识她的?”
车夫哈着腰说道:“我早前在巽国,是个钟表匠。这女子还是机械人的时候,就在我那里帮忙。我们是有些交情的。这人脾气硬,但确实不大说谎。倘若她有什么不是,哎,我替她跟诸位赔罪,赔罪。”
说着,凑到每个人面前拱手作揖。林衍避开一步,根本不受他的礼。穆嫣然道:“你是说——她没有说谎?”
车夫道:“您这话问的,我哪知道她说了什么呀。”
穆嫣然道:“她确实说了一些在巽国的事情。”
车夫笑道:“您看这样行不行,要是她刚才的话里提过我,那您来问我,我答。您再看对得上还是对不上。”
穆嫣然想了想,颔首道:“也是个法子。”
林衍冷笑道:“这种漏洞百出的故事,你们还要再听一遍吗?”
穆嫣然横了林衍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浑话。林衍只得把一肚子火气都吞回到肚子里。
穆嫣然坐下,轻轻抿了口茶,便问车夫:“你原先是个钟表匠?”
车夫道:“是学过点手艺。这屋里的钟,还有之前那鸟,会飞的那个——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