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尘洛在墙上刻下诗词,无数人低声诵读。
“混账!”李雷阳气愤道。
尘洛刻下这首诗,有人震撼,也有人愤怒。
李雷阳属于愤怒的那个。
“不过未进入强化班,居然写出如此丧气的诗词,若天下人都如你这般,夏国靠何人守护!”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真是可笑至极!”
李雷阳话音刚落,多位夏国实权人物出声斥责尘洛。
他们都是永乐坊常客,许多人还在包厢见过尘洛在永乐坊的高光时刻。
只是以前尘洛写诗词时,他们当作年轻一辈打闹,待在包厢里,没有出来。
尘洛从梯子上下来,看向那些训斥他的人。
“学子这首诗词,写得确实夸张了些,却是学子心声。”尘洛不卑不亢,没有过多解释。
李雷阳怒目圆睁,“若这首诗你在稷下学宫毕业时,为进入六部为官,不能替天下百姓做事时写,我还能理解你,但现在,仅仅因为不能进入强化班,不能享受强化班给你带来的资源,你就怨天尤人,实在让我失望与愤怒。”
“你这样的人,不配自称稷下学宫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