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啦?原先生可是你爹手下的人啊。”
原颜朱是养父手下的人?
沈莺歌呆愣地眨了眨眼,一时陷入沉思。
云岫正上着药,沈莺歌霍然一抖。
“嘶——”
“弄疼你了?!”云岫连忙问。
沈莺歌觉得自己这辈子的震惊都没有今日多。
她看向云岫,脸上一片空白:“原先生是,那个……胭脂鸠的原先生?”
知道她没事,云岫松了口气,重新开始上药:“对,他接我走的时候你们不是见过吗?”
“我就见过一面!”沈莺歌忿忿反驳:“这都过去七八年了!”
“好好好,你别激动。”云岫敷衍道。
沈莺歌任由她摆弄自己,思绪早已神游天外。
怪不得,第一次她和容久去拈花阁时,原颜朱就问过她,是不是在何处见过。
当时她根本没想到对方会是养父手下的人。
所以原颜朱应该在那次之后就知道她的身份了,难怪她去找他帮忙时,对方丝毫没有推辞。
云岫帮她重新包扎好,细致地拢好衣襟。
“那原先生也看出我的易容了?”沈莺歌问道。
她如今的样子较原本的容貌最少相差四五分,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来。
更别说她和原颜朱已经这么多年未见。
云岫丢给她一个“你在说什么傻话”的眼神。
“你忘了原先生是做什么的了?你当初学易容看的那本《画骨》还是他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