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把眼睛一瞪:“你懂什么?军师将此事交给了我们,我们就不能有任何放松,若是放走了荆州人,坏了军师的大计,你我谁都担待不起!”
太史慈这些天的转变,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又生气了,一个个便不在吱声了。随着太史慈一起来的糜竺急忙打起了圆场:“呵呵呵,子义不要生气,他们也是不想让兵卒们辛苦,免得荆州人来的时候无法应战,你们也是,子义将军如此尽责,你们却懈怠了,真让军师心寒!快去吧,就按子义将军的话办!绝不能放任何一个荆州人过去!”
打发走了众人,糜竺凑到太史慈的身旁,面带微笑:“子义,你觉得那些荆州人会从那里进攻?”
太史慈猛然间一转头,恶狠狠地瞪着糜竺:“我又不是荆州人,如何知道他们从那里进攻,难道你怀疑我通敌不成?”
“没有,没有!”糜竺连忙摆手:“子义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而已,问问而已!”
太史慈却不这么认为,猛然间直起身子,呛啷一声抽出自己的宝剑,看着糜竺:“我将宝剑放在这里,若是你认为我通敌,可以现在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