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缓缓地收回钩爪,那钩爪在地上拖动着,画出了一条用血染红的痕迹。挣脱开这钩爪的代价可不仅仅是衣服被扯破那么简单,沈心远的肩头被扯掉了一大块皮肉,只不过那皮肉被扯下的声音并不大,完全被撕破衣服的声音覆盖了而已。
“沈兄,你没事吧?”卫云帆终于喘匀了气,见只是一个照面,沈心远的身上便挂了彩,便立即一个箭步跑到了沈心远的身边,牢牢地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有了卫云帆的支持,沈心远也终于能喘口气了。不知为何,在座的一共有四个白衣人,却只有一个人发起了攻击,剩下的那些人都无动于衷,似乎是完全没有料到沈心远能够躲开这一击一样。
“我没事。”沈心远的肩头早已经血流如注,鲜血不要钱一样的顺着手臂从指尖滴落到地上。
这伤势虽然不致命,却也不能放任不管,沈心远从腰间取下一个药葫芦交给了卫云帆。这个药葫芦里面装着的是金疮药,是沈心远早就配置好以防万一的,果然现在派上了用场。
卫云帆的动作也很快,三下五除二便将金疮药上好,又用沈心远递给他的一块布条将伤口包扎了个结实。他虽然不会医术,但是像这样日常的处理伤口还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