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他靠近怀苦,“这是成了?”
怀苦唇角挂着血渍,朝他摇头,“并未。”
在楚叙惊愕的目光之中,怀苦缓缓道:“贫僧实在是尽力了,但千里之外确实是有些远。”
所以失败了。
但这一个可能性是怀苦刚刚就已经和他说了的,会有很大的可能失败,所以现在失败了他也怪不得怀苦。
而这个时刻远在北漠的云妙宜和苏林烟却面临着另外的一个场景。
这日云妙宜和苏林烟本身在帐子里下棋,这棋是苏林烟做出来的,叫什么飞行棋,下起来还挺有意思。
正下着棋,苏林烟面色去猛地一白,双手按着脑袋,似乎很是痛苦。
云妙宜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怎么了?林烟,可是头疼,我出去给你找医师。”
“别去!”苏林烟猛地拽住她,眸光落在帐子里的某处,“怀苦师父?”
云妙宜:“?”
她以为苏林烟这是脑子疼疼出了幻觉,正打算赶紧出去喊医师过来,便看到苏林烟的身子一点点的再变透明。
苏林烟确实是看到了怀苦的,但这人却是一道虚无缥缈的影子,仿佛一阵风吹来,他便登时就能散去。
他站到苏林烟面前,抬手朝她虚虚的行了个佛家礼,“寺里主持曾说贫僧命中有一从天而降的劫,贫僧从前不信,如今信了,苏姑娘是受贫僧的影响才会来到这里的,如今,便让贫僧送你回家吧。”
苏林烟目瞪口呆,她也察觉到了自己在变透明,但对于怀苦口中的劫还是有些不太能够理解,但她想要开口询问怀苦,便发现怀苦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