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珍珠那么机灵,自然听得出她是在敷衍,可袭珍珠也不说破,就只是接着和她说,“既然先生能把房子租给奕衡,说明先生应该是真的很喜欢奕衡了。先生一般不都是会比较喜欢读书好的学生么,看来他在书院的时候,也很得先生的喜欢,书应该也读的不错。我想,今年的科举应该还是有些盼头的。”
隐约的听见了“科举”什么的,大伯娘回过神来看着袭珍珠,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开口道,“奕衡那孩子是出息,和姚家人都不一样。尤其是和他三叔,真是天差地别。”
只要袭珍珠抱怨一句,大伯娘就觉得自己能说下去。而三叔家对袭珍珠做了那么多事情,袭珍珠是肯定会抱怨的。
在做好了这个打算之后,大伯娘却听见袭珍珠道,“奕衡的确是和常人不同的,不过可能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考取功名吧。”
半句话都没有提在三叔的身上。
大伯娘听来愁得慌,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明说可能就没有机会说了,想想看一豁出去,大伯娘道,“珍珠啊,有件事情,你别怪大伯娘多嘴。”
该来的还是来了,袭珍珠在心里叹一口气,面上还是一片乖巧的样子,道,“嗯,大伯娘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