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又得忍,实在是得不偿失。
温言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甚至看出他清冷的表情里,多了一丝悔意,忍不住笑了笑,“疯哥哥,疯子的疯。”
他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这个称呼他应该受之无愧。
爱情不过是一阵疯。
她突然又想起了这句话。这几天,应该算是她人生中最疯狂的一段经历。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自己是个弃儿的真相,借着一种放逐的悲绝心态,她很清楚,她一定没有这种疯的勇气。
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不是更早的时候?为什么不是别人?
温言很确定,她不是守旧的人,他更不是,唯一的解释,他们没有遇见一个可以让他们撕碎理智的外衣,彻底疯一回的人。
原来他跟她一样,也是一直孤独着。他们都在用理智来经营他们萧索的人生,直到遇见了眼前这个人,终于疯了一次。
她想起刚才被叉开的话题,忍不住追问,“凌先生,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