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呵,干吗也说这个,好像那些个甜言蜜语的公子哥,那她可不可以得寸进尺?想着,觉得身子已比方才更倦了,离若抬起眼来:“还有……我想要你那管笛呢。”说来可笑,始自第一次的纠葛,总也难以割舍。
微一怔后,他点头:“可惜没放在身上,我给你再做一管。”
片刻沉默,她也点头:“好啊。”
一笛不能赠二人,但可以做管新的,专为她,不是吗?
如此,此生便再无憾了……真的。
只是有点小小的惋惜,不能现在便听到那笛声悠扬,若有一曲高山流水,这没有新郎的远嫁才不显凄凉吧……还好,只是很小很小的惋惜罢了……她笑笑地想着。
渐渐地,身体冷起来了,眼皮也重了许多……可是却并不悲伤——是谁,谁的怀抱这样温暖,是被谁这样紧地拥着——
是你吗?我的君郎?
这便是离若的洞房花烛夜吗?
真幸福啊……
就是,有一点点累,就一点点……真的……
那么就此别过吧——
呵,对了,忘了问你一声:若有来世,你可愿真的……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