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爱尔兰结婚啦。”
万俟月倒是没有扭捏,喝了一口茶便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因为父母的原因,万俟月一直非常关注性少数群体的平权问题,虽然后来由于韩新宇的缘故她不再参加游|行,但也没有改变她的态度,比如她经常穿搭彩虹元素、每年的国际不再恐同日也会在社交媒体表达自己的观点等等。韩新宇从未在她的这些行为上表达任何的不满或者异议,所以万俟月相信韩新宇当初的排斥源于尺度问题和内心的大男子主义,她接受了韩新宇曾经的对她生活的干涉。
在万俟月和韩新宇陷入那段不冷不热的关系时,他们二人常会采用最幼稚的行为——故意被媒体拍到和不同的男男女女同进同出——刺激对方,万俟月调查过韩新宇身边的那些女人,她相信韩新宇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所以在她看来,这件事情他们可以扯平。虽然双方没有做到彼此信任,但说到底行为逻辑也是出于爱意,可以接受。
而万俟月一直不能接受的事情,其实是韩新宇对于她和父亲之间关系的质疑。当年万俟月父亲的病来得突然,原本以她父亲的年纪患上阿尔兹海默就是比较少见的情况,病情又恶化得那么迅速更是罕见,万俟月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所以在父亲将她认成母亲的时候,万俟月便真的扮作母亲,与父亲的相处皆以她想象中母亲的所作所为而来,这种情况被韩新宇撞见,韩新宇心生不虞,很快便将万俟月送上了回到美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