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也知道他未必信,就道:“能来参加江湖宴的,都是有点资历背景的,可别小看任何人。”
不老陈也许真把刘景当成了救命稻草了,道:“那四个人里,有一个光头,脖子上带着大金项链的,他叫鲍安达,和我一样,他也是搞运输的,只是我搞了半辈子了,他组建运输公司才仅仅是这几个月的时间。”
刘景道:“同行是冤家,他们就来对付你了?”
不老陈道:“他倒不是来对付我,只是说要收购我的运输公司,你说,我怎么可能答应,我的公司又没有破产,相反年年都有的赚。还有更可笑的一点,他出价连我市值估价的五分之一都没有。这哪里是买,分明是枪。”
刘景笑道:“是啊,你不答应,他们又能怎么样?”
不老陈很无奈地道:“这些人看着是做生意的,其实就是一群社会上的人渣,他们居然背后下黑手,在路上拦截我们的运输车辆,把我们的司机都打伤住院了。”
少妇青儿也恨恨地道:“这件事是鲍安达亲口对我们说的,还说,要是我们再不答应,下一个要遭殃的就是我们夫妻两了。”
刘景问道:“他有对付你们吗?”
不老陈道:“有,那天我和青儿在外面吃饭,然后就接到了鲍安达的电话,再次问我们公司的事,我当然是一口回绝了。然后他就道,你别后悔,出门就会有人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