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喜欢，那是因为你喜欢，我才配合你的。”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话，“我先去洗脸刷牙了。”
陈一水走过去，靠在厕所门口看她刷牙，过了很长时间才开口，“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爱我的。”
第十六章 你就不是正常人
林溪从镜子里面看他，“你也说过，你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在爱情里谁先爱上谁就输，我们都讨厌输的感觉。”
他终于露出来一个笑容，“我很高兴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所以我打算给你一个奖励，吃完早餐跟我出去。”
旅馆的早餐全国通用的不怎么好吃，就昨晚的那个服务态度，他们也早预料到了，何况他们还起晚了。
放在他们面前只有两碗小白粥，一个蛋还有几根冷油条。
林溪去用牙齿去拽那根油条，它俨然已经从面制食品变成橡胶筋，嘴巴肌肉运动的发酸，也没咬下来一点，“不吃了，完全咬不动。”
陈一水也没怎么吃，拿上外套，“走。”他只说了一个字。